返回 第一百四十八章 画卷的古怪  御夫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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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一百四十八章 画卷的古怪 (第2/3页)

呢”

    “这画怎么没的款,连印章也无?”墨纪略略蹙眉,夜凰笑着耸肩:“我哪知道啊,我还觉得稀奇呢”说着她眼一转:“诶,你挺懂书画的,不如你帮我瞧瞧,这画到底好在哪儿?”

    墨纪闻言一笑:“笔锋流畅,色泽艳丽,羽墨勾染,这画可是难得的佳品,我记得兴最好画雉鸟,这雉鸟眼墨用色倒像是他的手笔,嗯,越看越像呢”墨纪说着动手虚点两雀的眼眸处:“你瞧这眼上白与眼下黄的相称,真是拿捏的恰到好处,颇有傲色,而且……诶?”

    墨纪发出一丝诧异之声,人就蹙了眉,当下的夜凰立刻凑上去言语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墨纪蹙着眉的伸手摸鼻:“奇怪啊,有倒是一山不二虎,一图鸟成双,这成双的鸟儿,为何两只都傲色如雄雉?”

    夜凰闻言扫了下两只孔雀那长长的华丽尾巴脱口道:“当然是两只都是公的了,你瞧着尾巴都这么长呢,若是母的,哪有这长羽?”

    孔雀开屏,那可是公孔雀的求偶举动啊这可是常识

    夜凰想着无奈的摇头,墨纪却言语到:“所以我才说奇怪啊一图上见双雉,常是雌雄成双,若然画多只,也必有一雌在其,谁家会画两只雄雉落于一石?”

    夜凰闻言噗嗤一笑:“瞧你说的,未必还不许人家画两只公孔雀了?”

    “那倒也不是,但画双雄,必是一只以见赢色,岂会双双见如此冷傲……这真的奇怪啊”墨纪说着一副不解的样在那里摸他的鼻,夜凰却笑着低了头,心里猜想着不会是那位什么兴的,是个蔷薇男……

    “不对,不对”墨纪说着手又在石头处虚点着言语:“这画有问题”

    “问题?什么问题?”夜凰急忙抬头往他手指处瞧,就看见他指的是磐石。

    “你看,这磐石的边角,分明蓝雉脚下乃是一平线,若然再有一雉,按其身形,也该此处见其爪,却此处偏偏没有,再多一指处却偏偏尾羽斜挡……但其高不对啊若是被挡,这白雉必然矮蓝雉一头才对至少也该再矮一分”墨纪说着匆匆从一边抓了一张纸出来,提笔画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下笔写意,虽为草图并非工笔细腻,但几笔勾勒出了一只雀鸟身形后,便去画那白雉的位置:“你瞧,按它这个位置,画下来的话,白雉鸟就矮蓝雉一些,才将好遮住其爪,若不然,按这未矮一头的画法,此处就该见其脚杆……”墨纪说着在图上画了个虚影,却恰恰是要在蓝雀的身边显出一节脚杆的。

    “对啊,你这么一说,我算是明白先前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在哪里了,原来是这白孔雀的位置不大对……这画家倒出了些纰漏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”墨纪说着将笔放下:“一图见双赢色,高低还有差,兴怎么会犯这样的错……”他说着眼扫下留白处,口低喃:“无款,无印?为什么会无款无印?”他喃语手指摸上了画卷,继而竟是由下向上的逆行而摸,当摸到那蓝雀与白雀处时,墨纪的眉一挑,人便侧身歪在了书案边,好似观察这画上有无灰尘层一般。

    “你干嘛呢?”夜凰好奇的也学他那般瞧看,墨纪却已经勾了唇角笑了起来:“妙,妙,便废为宝,倒真是好法,只可惜贪多反而露了底”

    夜凰听的迷糊,忍不住扯了墨纪的胳膊:“说明白点啊,我听不懂”

    墨纪笑着看了眼夜凰说到:“准确的说,这不是一幅画,而是两幅”

    “嗯?”夜凰立刻低头去瞧,墨纪则给她解释道:“这蓝雉是一幅,这白雉又是一幅,你现在看到的这幅画,其实除开那只白雉,就是一张整画,但是很不巧的是,画雌雉的地方,可能兴下笔有所不满,就弃了,所以这画应该是一张废画,而另一幅,画的是白雉,且以此处无脚来看,呵呵,也是一张废画,但是有人把两张废画都拿到了,这个人知道兴的墨宝难求,一时动了心思,将两幅废画裱背在一处,就成了一幅佳画,这想法很好啊,只可惜裱背的这个人,贪慕钱财,为了多些笔墨处可以多要些价钱,竟舍不得将白纸放低一分,结果反倒有了破绽……不不,他不贪,这画也是败笔,两雄雉相对,双赢色也是不成的”

    墨纪说着摇了头,夜凰却是听的心惊。

    这双赢色的意思她是大约懂的,一幅画只能有一个心点,一个亮点一般,亮点多了,反而没了主次,便是失败之作,但此刻她惊在这画竟是靠装裱合成,当下便不自觉的想到艾辰昔日带来的那封信,便强压着惊色说到:“你就吹吧这明明就是一幅画嘛若是两幅,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?”

    墨纪笑着摇头:“这就是裱背者的高明了有此裱背技艺的人,举国上下也不过两人”

    夜凰忙问:“哦?才两个?是谁啊?”

    墨纪笑了笑:“我的先生夫是一个,另一个人嘛……”

    “谁啊?”

    墨纪笑着昂了下脑袋:“自是他的得意门生我了”

    夜凰闻言像是心口被雷劈了一下,竟是打了个颤:“什么?你”

    她的惊色引起了墨纪的注意:“你怎么这般神色?像是被吓到一般?”

    夜凰当即言到:“我自然是吓到,你一个好好的漕运上的官,怎么,怎么会匠人的手法?还说什么举国上下就你们两个,竟胡说”她说着一甩胳膊往边上去,满胸腔都是“砰砰”的感觉,好似心脏都要跳出去一般。

    许是她急忙的掩盖着惊色很有成效,又或者那言语引起了墨纪的傲气,他快步的追上了夜凰将她一拉言到:“我何必要胡说呢这裱背虽是匠人事,但哪个喜好书画的人不懂裱背之道?我自幼喜好书画,装裱之法更是早就习得,但那时也不过将就罢了,后来跟随了夫修习,空暇之余就喜欢书画一番,夫也有此好,但他年岁已高,裱背又是个耗心思的细致活儿,便叫了我去跟着他学,三个月后,我学下了他那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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