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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2,汗毛竖起来了 (第3/3页)
出来了,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淑阳长公主带着萧徴扬长而去,然后就是下人们把萧徴的东西打包了带过去。
国公爷回来,她可要怎么说哟。
想到这个,她不禁狠狠地瞪了大少奶奶一眼,“都是你这个搅家精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。”
“这下好了,你满意了。”
说完,承恩公夫人自己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,让大少奶奶接着跪。
大少奶奶觉得冤枉死了她了,她说的难道不是婆母心里想的吗?
出了事就来怪她,这算什么事啊。
她扯了扯帕子,她一定要把娘家的姑娘说给萧徴,她得不到的东西,就是恶心,也要把萧徴给恶心死了。
……
徐丹秀带着许晗回了宣平坊的宅子,马车还没停稳,外头许羽非就扑了过来,
“母亲,我三哥怎么样了?”
许羽非自然是知道京城的流言,虽然徐丹秀没有明确的说过,许晗其实是姐姐,可在许羽非的眼泪,许晗一直是那个给她温暖,和安全感的哥哥。
不管男女,她就是哥哥。
徐丹秀掀开帘子,见她一脸的慌张,也来不及说其他的,问道,
“严太医来了没?还有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”
刚刚出宫的时候,她已经让人快马回来,去太医院请严太医,还有把许晗的院子床铺之类的弄好。
虽说宫里已经有太医诊脉过,可徐丹秀不相信那些人,大理寺这样被人称为最公正的地方,都能让她的女儿吃这样大的苦头,她怎么敢相信皇帝身边没人渗透?
所以,她还是要让严太医再来诊脉,而且,大比想来是免不了了,就看要如何的才能赢。
要想赢,身体总是要养好的。
回到徐府后,许晗开始了养身体的日子,原来那些想要和徐氏攀亲家的人已经销声匿迹,上门的都是和徐氏交好的人。
皇帝虽然没说要定许晗的罪,就连爵位收回的消息都没传出,那也就是说许晗还是小王爷。
只是,她是女人,没办法再娶妻了。
可说让那些贵妇让自家的儿郎把许晗娶回家去,那又不敢了。
那么凶悍,亲爹都敢射,蛮人更不知杀了多少,一身都是血债,娶回来供着吗?
京中多事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公子,打都打不过,万一被许晗一拳给打死了,怎么办呐?
是以,许晗养病的日子还是很清净的,唯独一件事!
在她回府的第三天后,淑阳长公主上门来了,带了很多的补品。
对于淑阳长公主,徐丹秀从心底里感激她,是她在大殿为许晗说情,如果没有淑阳长公主,光靠她自己,是没办法带回女儿的。
可让徐丹秀摸不着头脑的是,淑阳长公主一坐下,就问许晗的病如何了,还有药可不能乱吃之类的。
“公主,晗儿这次烧的厉害,太医院的太医说,身子都虚了,要好好的将养几年才能行。”
淑阳长公主本是端着茶盏慢慢的饮着,闻言,心头‘咯噔’一下,放下茶盏,
“陛下已经让人在查大理寺的官员,这些人真是该死,一个大牢都看不住,让人钻了控制。”
“你放心,陛下一定会给你们一个说法的。”
她安慰徐丹秀,想了想,又道,
“晗晗的身子虚成这样,没事吧。”
她再怎么皮厚,也不好意思直接问许晗肚子里的胎儿如何了。
听这徐氏的话音,说身子虚了,没说其他的,难道是胎儿没事?
要不要先和她说一说婚期的事?虽说是姑娘家主动,可这种事情,只有姑娘家吃亏,可没南方吃亏的。
孙子是自己的孙子,可那姑娘也是人家的心头肉。
徐丹秀依然一头雾水,她刚刚不是已经说了身子虚,要将养几年才行吗?
晗晗烧了那么多天,能活着已经是老天开眼了。
而且,淑阳长公主叫晗晗叫的这样亲热,虽说两家有往来,可也没这样的熟稔啊。
之前长公主可是被人称为冷面将军,也就是说不苟言笑的,为何对晗晗这样好?
淑阳长公主见这样拐弯抹角的探不出什么来,她也不是这样的性子,干脆就打开天窗说亮话,问道,
“千错万错,都是我家孩子的错,不该把持不住,不管如何,总是他得了甜头,事到如今,晗晗的肚子过段时间也隐不住了,要不,咱们今天先把婚事定下来,这里订好了,我去宫里和皇帝说。
这样,也不用皇帝再给徵儿选什么亲了。”
徐丹秀开始听得莫名其妙,自家的姑娘隐瞒身份,是她的错,和长公主家的孩子有什么关系?
她越听越不对劲,等听到后头,脑子里‘嗡’的一声,同时也明了为何长公主这样的热心了。
感情,她以为晗晗怀了萧徴的孩子?
她的脸顿时红了起来,这种事情,以前是觉得晗晗不会成亲,她既喜欢萧徴,那么也就喜欢了。
这会被戳破了,顿时老脸都红了,连忙摆摆手,道,
“娘娘,这事……这事……没有的事……”
淑阳长公主见她这样,就知道自己上了萧徴的当,她心头如何想的,暂且不提。
那边,萧徴已经偷偷的摸到了许晗的屋子里。
许晗养了两天,精神好了些,睡眠自然就不是那么沉,她听到响动,顿时警觉起来,等看清楚床前站着的人时,差点惊叫出声。
“萧徴!你找死是不是!”
这样偷偷的溜进来。
萧徴原本见到许晗很高兴,脸上是带着笑容的,但是看清楚许晗脸上那无法掩饰的病容时,笑意一敛。
他大步走到许晗的面前,抬头摸了摸她的脸,又仔细地打量了一番,一把把住许晗的腰,将她往自己身前一带,盯着她道,
“你到底是怎么烧成那样的,大理寺那边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什么异样,太医说你就是风寒引起的发烧。”
“唯独大理寺少了个狱卒。被人发现早就死在了护城河里。”
许晗缓缓眨眼,只思考了一瞬,然后捂着自己的额头,身体轻微晃了一下。
萧徴吓了一跳,连忙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,摸了摸她的额头,发现不烫手,这才轻轻地将她放开,然后让她靠在床头。
“我不问了,你好好休息。”
他看着虚弱的许晗,又是生气,又是心疼,说话的语气却是很温和。
“你不是答应我,好好的吗?”
他又低低地说了一句。
他真是怕了,那会真是以为她已经不在了。
许晗眨了眨眼睛,歪着头打量了下萧徴,见他眼角泛着晶莹的光,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沿,一本正经地说道,
“你坐下,我们说话。”
萧徴看了她一眼,在她的身边坐下。
许晗偏头看了看他,道,
“床板太硬了,靠的我背疼。”
萧徴的大手在她身上摸了两下,
“瞧你这瘦的,就剩把骨头了。那躺着吧。”
许晗摇摇头,道,
“躺了这么多天,躺得我头疼,不想躺。”
她摇摇头,还用手揉了揉太阳穴。
萧徴见状,自然的将她搂在怀里,抬起手帮她揉着太阳穴。
许晗自顾自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窝着不动了,萧徴唇角微微勾了勾,低头看向自己怀里的许晗。
许晗靠在他怀里,“你一按我头就不疼了,手法不错,继续。”
萧徴还能说什么,只能听话地继续帮她揉着太阳穴。
不知过了多久,就在萧徴以为许晗快要睡着的时候,就听许晗悄声道,
“萧小徵,我答应你好好的,就一定会好好的,你别怕。”
萧徴的动作停了下来,垂眸看向许晗,却发现许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,那双漆黑清澈的眸子正看着他。
萧徴的手指从许晗的太阳穴往下,细细地描摹着她精致的脸盘,因为生病,此刻她的气色很不好,皮肤有些干燥,嘴唇脱的皮还没好,可萧徴的动作依旧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温柔。
“我不怕,反正你在,我在。”他的呻吟低沉暗哑,眼中的墨色微浓。
然后,他低下头去,美名其曰帮她润润唇。
良久,他才放开许晗,终于她苍白的脸色上带着丝丝的红云这才满意起来。
许晗一本正经的推开萧徴,坐正了身子,“说闲话的时间结束了,现在开始谈正事。”
哼,萧徴冷哼一声,又来这套。
不过,他也确实有很多的事要问她,还有在边疆和许昭他们商定好的计策要和许晗通气。
另外,关于大比,他也有些想法要说。
只是,他刚要说话,就觉得浑身发冷,尤其是后背,忽然汗毛竖了起来,好像是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一样。
是谁在背后说他的坏话吗?
萧徴和许晗说完话后,就离开了。
如此,许晗修养了一个月,以比武名头举办的大比,也终于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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