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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百一十一、欧阳小夫子,郡主很好哄的 (第2/3页)
魏少奇和白蛟,与她一样重重落了下来。
这位中年文士脸色苍白,用手帕捂嘴,有些咳血,仰着头,眼睛怔怔看着不久前他还好心劝说过的欧阳良翰。
白蛟更惨,青铜身躯本身就重,从天上坠下,威力更甚。
不仅地动山摇,震起的烟尘遍布半座石窟。
地面还被狠狠砸出一个深凹大坑,一颗蛟首有些无力的趴在坑边。
“吁——!”
白蛟发出一声悲鸣。
失去腾空飞行能力,颇有一种“龙居浅水遭虾戏”的意味。
雪中烛连忙伸手,按在它庞大蛟首的嘴庞,一张混血脸蛋有些惊怒的检查着什么。
雪中烛猛的仰头,直直望向黄金佛首上方那个闭目饮酒的儒衫青年。
此时此刻,他孤身一人,高高在上,夺了全场的制空权。
与不久前她乘白蛟与魏少奇一起御空俯视、碾压全场的路子,几乎如出一辙。
只是眼下,强势如她,竟被这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儒衫青年轻飘飘的按压在泥地中。
只配和高台上的朝廷众人一样,仅有抬头仰望他的资格。
而且儒生青年所用的招数,还是嘴中的淡淡一言,
雪中烛以前最讨厌啰嗦嘴炮了。
可他这张嘴,此刻就和开了光一样,如圣人口含天宪,说不能飞就不能飞。
有一种被私塾中的年轻先生手持戒尺啰嗦管教的既视感。
她还不得不“听话”,否则真会被打一下板子。
或许伤害性不高,侮辱性极强。
雪中烛娇躯颤栗,这辈子都没有受过如此侮辱,哪怕此前曾被他缴剑一次,都只是棋差一招而已,哪有眼下这般屈辱狼狈。
这是真把她一脚往泥土里踩,毫不怜惜。
雪中烛手边,正插在泥地里的雪白长剑,似是感受到女主人的某种情绪,微微颤动起来,发出蝉鸣般的细微声音。
趁着黄金佛首上的儒衫青年“大意”闭目,没有动静。
下一刹那,雪白剑气陡然出现,溢满雪中烛所处的深坑,深坑中,佩剑“知霜”拔地而起,冲向高空。
可是,它刚离三尺,就遥遥晃晃起来,像是受到了某种规则的重压,有些“无力”的坠下,来回一趟,宛若一道抛物线,重新插在雪中烛的身前。
禁止御空。
剑也不行。
方圆百里,飞剑与飞鸟、落叶等同。
这也代表着,地面之人无法伤到高处之人。
儒衫青年高高在上,如同神灵般,俯瞰全场。
不久前高台上容真、易千秋等朝廷众人失去制空权的无力感,眼下也在雪中烛、魏少奇等人眼底蔓延开来。
就在全场气氛死寂之际,欧阳戎重新睁开眼睛,挂好酒壶,露出微笑,俯视众人。
是老杨头最先开口,一张苍老脸庞有些敬仰:
“小学士,您、您是读书读成的上品‘稷下先生’,还是读成了传说中的‘哲人’?”
欧阳戎保持着那道众人熟悉的微笑,反问一句:
“为何不能是‘魁星’。”
老杨头有些疑惑,似是不知道魁星是儒家哪一品。
雪中烛像是想起些什么,猛然摇头:
“不可能,有鼎压在,神州天人绝不可能存世!你勿装神弄鬼,有本事下来,与本座面对面问剑,花里胡哨,尽损剑修之名……”
欧阳戎面露微笑,置若罔闻。
他一人手捧儒经,站在高处,环视一圈周围,眼睛也不知在看哪里。
“有意思,我的了。”
青年面朝南方,突然伸出左掌,隔空一抓,掌上那串十八籽瞬间绽放耀眼光芒,一道道魁星符浮现在脚下佛首上。
下一刹那,远在南岸南峰山巅的一副水墨画长卷,脱离吴道子掌控,“嗖”的一声,射向双峰尖。
三息后,飞至欧阳戎的面前。
只见这副画卷上,双峰尖内的人与物栩栩如生,一人一处都没遗漏:
包括踩在黄金佛首上的儒衫青年,与落入泥地的胡姬与白蛟,全在画纸上面。
像是有一根无形的画笔,在上面实时补充一样。
欧阳戎满意打量画卷,嘴噙笑意:
“除了我不够俊,画的还算仔细,这么多老鼠躲着,全出来吧,今日来的,都别想走。”
众人看见,欧阳戎说完此话,食指沾了沾肩膀伤口处的血。
他以指为笔,以血为墨,充当一根“朱笔”在画卷上点点圈圈起来,先是挥笔随手“抹”去白雾,再是搬起了主石窟外一处处地方的“小人儿”。
这一幕,与刚刚吴道子的所作所为有些相似,不过欧阳戎更加熟练。
在竹院对坐的吴道子和老乐师、远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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