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 第一百一十三章:我叫路明非,也是绘梨衣永远的Sakura(万字求订阅)  龙族:重生归来我路明非屠神证道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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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一百一十三章:我叫路明非,也是绘梨衣永远的Sakura(万字求订阅) (第2/3页)

上的婚礼冠冕,开始坐下来弹奏古筝,与男孩的箫声合鸣,唯美的爱情在曲调间婉转而缠绵。

    那一刻,全场都知道男孩与女孩彼此爱慕对方的真切心声,他们的爱情得到了其他人的认可,最后婚礼的主角则变成了男孩与女孩。

    如今男人歌舞伎的曲调正是男孩与女孩在婚礼现场合鸣的曲调,又被命名为《恋物语》,最后改编成了一幕歌舞伎。

    男人此刻以此剧目演唱,自然是传达出对樱花雨下的两人这段唯美爱情表示美好的祝福,哪怕未来有任何艰难险阻,两人都能够度过,最终喜结连理。

    没想到曾经杀人不眨眼的龙王,内心也会这般细腻么……

    是啊,其实一个喜欢歌舞伎,并且把里面每一个人物演绎到传神的男人,又怎么可能没有如此细腻的内心呢。

    樱井小暮有些恍惚。

    一直以来源稚女都会在她面前演绎各种歌舞伎剧目,有时还会让她做出评价,这也是她学习歌舞伎甚至让那些大师培养自己这方面能力的原因,但樱井小暮觉得男人的表演比那些所谓大师还要传神,所以她始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做出评价。

    只是源稚女演绎过很多剧目,里面的每一个人物都很传神,甚至是重新活了过来,可正是因为这种缘故,她反而越发看不清对方了。仿佛源稚女有无数个灵魂,每一个灵魂都是真真切切的,但大多都是非常伤感悲情的角色。

    这是樱井小暮第一次听到过男人演唱如此大欢喜的《恋物语》剧目,她甚至能够感受到男人心间的一丝感动涌流,就像是黑暗里一颗发光的宝石般耀眼。

    男人的歌声在呼啸的风雨里传荡出去,也落在了每个人的耳中。

    源稚生似有所感,他微微转头,凝神看向风雨中一道撑伞的朦胧身影,仿佛听到了一位故人的呼唤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而在天空树不远处的路边高地上,停着一辆破旧的三轮面摊车。

    破旧的屋台车里,一个老头正在喝小酒。

    正是本该已经离开的拉面老师傅,同样也是日本曾经的影皇上杉越。

    他的确是准备离开的,但他同样感应到了在场那些潜伏的人,担心路明非与绘梨衣两人别出现什么意外。

    不是上杉越不信任路明非强大的实力,而是他深知日本这个变态国家有很多恐怖的变态东西,总之很变态。

    担心路明非这小子别阴沟里翻船,所以就打算悄悄观察一波看看情况,必要的时候再决定出手。

    老人手里拿着一枚破旧的望远镜,那是此前从他小车底层一堆破烂玩意里搜出来的家伙,正好能够看到观景台上的一幕。

    “啧啧,这年轻人还真是懂得浪漫啊。”

    老人满脸羡慕的说。

    然后情不自禁的喝了口小酒,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芬桑,你没事吧。”

    乌鸦关切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。

    可对于这声带着期待的问询,耳机里却是一片沉寂,唯有风雨的哗哗声在耳机里呼啸。

    全场很多人都是内心咯噔一下,这才想到自从樱花礼炮发射后,芬格尔就没有再发出过任何声音,那青年该不会真的掉下去了吧?

    “芬桑,芬桑,请到请回话,听到请回话啊!!”

    没有得到芬格尔的答复,耳机里乌鸦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。

    暴雨越下越大,站在天空树地下层入口的乌鸦根本看不到高空上飞艇的具体情况,所以他不确定芬格尔是不是还在上面。

    又或者……

    乌鸦不敢想象,继续一遍遍的重复问询。

    “芬桑,听到请回话,听到请回话!!”

    随着他一遍遍呼唤,所有人的内心也是越来越沉。

    这么长时间没有得到答复,多半是去了。

    想想还真是让人沉痛啊,明明不久前还跟对方承诺过,就算没能抢救对方,至少也要抢救一个对方的裤衩,可现在看来他们注定要食言了。

    还真是粉骨碎身浑不怕,要留清白在人间啊。

    当浮一大白。【用大酒杯罚酒喝】

    “喂喂喂,我说乌鸦老弟,你能不能闭嘴啊,难道观景台上的一幕不唯美么?那可是我拼了这条狗命才换来的,能不能有最起码的尊重啊!”

    就在所有人以为芬格尔去了的时候,一道不耐烦的青年声音突然从耳机里传来。

    像是一个人正在做旖旎的梦,结果同伴在其耳边一直叭叭叭的说个不停,最后对方直接心态炸裂的醒来。

    然而在听到对方郁闷的声音后,这一刻所有人都下意识露出了微笑。

    这吐槽的状态表明芬格尔不仅健在,而且活蹦乱跳的。

    乌鸦更是激动了起来,“芬桑你没事?”

    “其实我已经死了,现在的我只是徒留在这个世界上的一抹不羁灵魂罢了,乌鸦老弟,别忘了来年给我带点好东西,比如高希霸雪茄什么的,要是能再寄点玉藻前的妹子过去就更好了,我一会把地址发给你,不过你一定要记得,千万不要货到付款啊。”

    芬格尔热情如火的说,末了还不忘强调。

    “那必须的啊!到时候绝对给芬桑安排的明明白白!”

    乌鸦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知道芬格尔肯定是没事了,要不然怎么会还会有心思开这种玩笑。

    “不愧是我的好兄弟!”

    高空的飞艇之上。

    芬格尔趴俯在飞艇的舱身里,“情真意切”的对乌鸦说。

    在他二度爆发青铜御座,最终拉开飞艇环形把手的一刻,巨大的冲击惯性让他的身体抑制不住的倒仰起来。

    眼瞅着就要从飞艇上栽落下去,千钧一发之际,他伸手紧紧抓在了飞艇的外缘上,虽然整个人悬在半空,但好在没有完全掉下去,算是捡回了一条狗命。

    “终于是赶上了啊……”

    芬格尔趴在舱身边缘,看着樱花雨下的女孩满脸幸福的钻进男孩怀里的一幕,青年忍不住咧嘴笑,那一刻其脸庞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,啪啪的滑落下来。

    好像人生也不全是遗憾啊。

    “宝贝你看到了么?我芬格尔哪怕就是混成了一条狗,也能为这份唯美爱情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,这是多么唯美的一幕啊!你一定一定看到了吧……”

    青年热泪盈眶的对着风雨呢喃,又像是在对曾经心爱的女孩开口。

    在他二度爆发青铜御座,不顾危险豁然拉开环形把手的一刻,他的脑海里想到的是穿着婚纱的心爱女孩拉起他的手,两人在完成那次猎杀任务后,偷偷离队前往了附近最近的一座教堂,然后拖拽着快要下班的牧师,说什么也要加加班为两人完成证婚。

    当初那位牧师急着走,所以对证婚的过程也都是极为潦草敷衍,但芬格尔与女孩却非常开心,按理说那时候以芬格尔火爆的个性真要是牧师这么对待这场婚礼,搞不好他会愤怒的将牧师头朝下插进垃圾桶里。

    但他并没有那样做,因为他当时已经完全沉浸在跟心爱女孩完成这场婚约的巨大喜悦中,他紧紧抱起身穿婚纱的女孩,只觉得教堂里所有的圣光都照在了他们身上。

    后来因为擅自离队,再加上因为卡塞尔学院的执行专员之间不得恋爱的规定,他们被学院要求各写一份三万字的悔改报告,结果当天他们就收到了卡塞尔学院无数学员的祝福贺卡,有懂事的学员甚至连三万字悔改报告都帮着写好了,不过报告里同样夹着一份份祝福贺卡。

    那真的是一段让所有人祝福的爱情啊。

    “我看到了,芬桑,我真的看到了。”

    乌鸦感动的声音从无线耳机里突兀传来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正陷入美好回忆的芬格尔当场就脸黑了,一腔感动彻底变成了骂骂咧咧,“玩蛋儿去吧你!乌鸦老弟,我没跟你说话,ok?”

    “okok。”

    乌鸦尴尬的连连说。

    他本来真的不想回应的,但芬格尔在耳机里叫他宝贝啊。

    他心里有些不明白,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跟芬格尔在耳机里沟通,要不是对他说的,还能是对谁呢。

    难道芬桑心里一直深深藏着一个心爱的人。

    一时间乌鸦开始忍不住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起来,直到一个把他也惊了的想法豁然闪现在脑海里。

    卧槽,该不会是我吧。

    真相只有一个,乌鸦觉得自己破案了。

    毕竟此刻大家都在公共频道里,可能芬格尔情之所至下意识的说出口,直到青年也意识到自己失态才会这么骂骂咧咧,实则是掩饰自己内心的羞愤?

    乌鸦细思极恐,整个人在风雨中凌乱了。

    我要怎么拒绝呢……

    还是直接从了……

    呵,这就是人生么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飞艇上芬格尔依旧脸黑黑的,不过被乌鸦这么刺激了一下,心里悲伤的感觉顿时消减了一大半,不过他要是真的知道乌鸦此时此刻的想法,估计搞不好会羞愤到直接从飞艇上跳下去啊。

    青年看向樱花雨下的路明非,心说小师弟啊,为兄只能帮你到这里了,剩下的就全靠你自己发挥了。

    不仅仅是芬格尔带着这种真诚的祝福,全场所有人也都在凝望樱花雨下的那对恋人。期待着这一场浪漫的约会。

    其实从这一刻开始,真正的浪漫才算是拉开帷幕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天空树观景台,天望回廊。

    看着外面纷飞的樱花落雨,绘梨衣从原先的惊喜突然变得沉默起来,准确来说是被深深感动了。

    其实真正的孤单并不是全世界只剩下你一个人,而是你一个人演绎了全世界。

    绘梨衣的世界就是这样,所以才会有那些动漫电影电视剧,有奥特曼有小怪兽,以及各种各样的玩具,因为正是这些东西才组成了她内心的世界。

    说到底,这个内心世界仅仅只是一位害怕孤独的女孩在心中的幻想罢了,因为害怕,所以就拼了命的想。

    对绘梨衣来说,孤独就像是一头白色的怪物在始终追赶着她,一旦她被这个怪物追上,等待她的就是被吞噬的命运。

    她不敢被白色怪物吞噬,因为她总是能听到对方磨牙吮血说的话,喊着要吃掉她,寄生她,到时候她就变成了那头白色怪物,让整个世界都被白色的死亡狂潮肆虐。

    所以绘梨衣很害怕,害怕有一天被吃掉,害怕变成那头白色怪物。

    直到路明非出现在她的身边。

    绘梨衣不知道什么是光,但她知道路明非来到她面前的那一刻,男孩照亮了她的全世界,所以她觉得男孩就是光。

    这束光照在她的世界里,她觉得很暖很暖。

    当一束光照进深渊里,然后又再度离开,它便有了罪。

    因为一旦这束光离开,曾经在深渊里从未感受到光的生物,在感受到光带来的美好与温暖后,又再度失去这份温暖,深渊的生物就会变得扭曲而疯狂,从而引发一系列可怕的灾难。

    可绘梨衣不用如此,她甚至不用追逐那束带给她温暖的光,因为Sakura这束光自始至终都会照在她的身上,从不曾发生偏移。

    泪水从女孩绝美的脸庞上滑落下来。

    她知道Sakura不想让她哭,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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